Euphoria

头像来自苯酚老师,写点东西,仅此而已。

你所不知道的我和我所不知道的你(2)

老文
你所不知道的我和我所不知道的你(2)
*空松视角
头痛欲裂。
一睁眼便是雪白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让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医院我并不陌生,只是……我到底是怎么来了这里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了,只感觉到全身发麻,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有个人趴在我的床边。
绿色的卫衣……
是轻松?
“啊……你醒了啊……有没有什么地方痛?”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让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果然是他。
“嗯~brother,我可是superman。痛?这种东西不会有的。”
我对他竖食指比了个nonono的姿势,看着他站起向我走来。
  上次这么看着他还是一年多前了吧。
  我以为他会对我说“痛痛痛,请你不要说这种话了好吗?”
   结果他却只是走过来抱住了我,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不知为何,突然鼻子一阵发酸,眼泪无声的就流出来了,顺着脸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并不是什么特别煽情的话。
   他说:“空松哥哥,我很想你。”
    心里有些没由来的失落之感。
   就好像曾经有个人也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
    那个人也说:“空松,我很想你。”
    也就只有空松和空松哥哥这个称呼变了一下而已。
   却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种少了些什么的感觉。
     “诶?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碰到你痛得地方了?”轻松有些紧张的放开我,急忙的打量我的全身。
  “我没事,”我用手抹掉了没由来的眼泪,又拉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因为brother的爱而被感动了。”
我不能解释我自己现在为什么这么反常。
轻易的流眼泪一向都不是我会想做的事。
我只能这么回答。
  “你还是没变啊,还是喜欢说这么痛的话。”
  轻松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可了我一眼,接着又说:
“你是怎么出车祸的?看来小松哥哥把你保护得很好啊,你都没有受什么伤。”
  “那个……轻松,抱歉啊……我……不记得我怎么出的车祸了……”
“啊?这都不记得了?你该不会……”
轻松突然变得表情有些怪异。
然而我根本不记得我是出了车祸来医院的,让他为我担心让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
此外我还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小松是谁?”
“……”
病房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轻松没有再讲话,只是表情变得更加奇怪。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肯定是关于那个小松哥哥的吧。
不过……轻松除了我一个哥哥以外还有哥哥吗?
那个小松哥哥到底是谁呢?
我无意识揪紧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直到后来衣服被我抓得皱巴巴的才反应过来。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那里总是会有微微的刺痛感。
有些难受。
“我知道了。”
良久,轻松终于开了口。
“你们两个真的是笨蛋啊,自己的脑袋都不保护好。”
我有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但他没有解释,而是问我。
“你能走吗?”
  “嗯……”
我动了动身,确认了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痛。
他伸出手让我借力从床上爬起来,我慢慢的挪下床,让他扶着我走出病房。
我们穿过来来往往的病人,拐进了另外的一条走廊。
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空松哥哥还没醒吗……”
“不知道诶……”
“………椴松你先去看他吧……”
是我的弟弟们。
弟弟们是我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宝物。
我从开始出生开始就与他们就呆在一起,听到他们的声音会让我觉得安心许多。
我任轻松把我搀进病房,看到几个弟弟正围坐在病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脸上贴着纱布,身上打着绷带。
我虽然看不见他的整张脸,但我能看到的部分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他有张与我们相差无几的脸。
我想我已经知道轻松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小松哥哥。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希望能从中回忆起什么。
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偏头对上了弟弟们投来的视线。
椴松的眼眶红了,十四松和一松也看起来很累。
我看着他们一时有种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的感觉。
直到椴松跑过来,拉住了我。
“空松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没有。”
我像小时候那样揉了一下椴松的脑袋来让他安心。
我和椴松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这种亲近的举动了。
虽然他总是表示他嫌弃我们这些哥哥,但心里其实还是关心我们的。
这是作为儿时相捧我最了解的地方了。
“……空松哥哥……我们有件事要告诉你……”
“人渣长男失忆了。”
一松接下了椴松的话。
我收回的手有些发冷。
我能感觉弟弟们都在看着我,他们在等我说些什么。
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够了,空松还有些不舒服,别老缠着他说太多话了……小松他又睡了啊?”
旁边的轻松出声帮我解了围,让后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头。
“这样吧,空松没有受什么伤,只是一些擦伤而已,要不就先办出院手续回家修养吧。”
“……”
  轻松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没有回答。
  “我觉得也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十四松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笑着看向我,“空松哥哥也不喜欢在医院待着吧?”
  “嗯……”
“可是……”
“没关系的托蒂,空松哥哥没有那么脆弱的。”十四松扯住了椴松,对他说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去办出院手续。至于后面的事……等送空松回家之后再说。”
  轻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说什么就让我坐在旁边的病床上,自己去办班出院手续了。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醒。
但心痛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了。
弟弟们没有再问我任何事。
就这么等到了轻松回来带我离开医院回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能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房子空了不少。
当我还在扫视房间的时候,轻松却塞了一本相册给我。
“brother,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问他。
“你看相册吧,这个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他说完就又回医院去了。
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一个人会有些寂寞。
打开相册,首个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红的纯粹的身影。
站在我的身边笑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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